小屋内,正有一二烛台燃烧,墙角的白油漆,正倒映着三四带冠束发的人影。
其中,有一人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师兄,为何裴长老非要派咱们凌云山一脉的人出来做这些事情,咱们可是门中精英,不说旁的天资不错的师兄弟,可就您而言,在一些单支小脉上都可以做一席了。”
“哼!还不是清台山一脉在蜀中主事,就算大师兄是年轻一辈的翘楚,也不能违逆长老的话。”
“不过是一条倚老卖老的老狗!”
.......
几人言语间不乏气愤之色。
其中,盘坐在烛台前的那一稍显沉稳之人,并没有制止,那稍显尖细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,只是听着。
等几人话说完了,他才轻轻的将手掌往下压了压。
胸有成